好要送她。李藍(lán)也說過，池家非常注意老師的安全，晚歸一定要報平安。思及此處，蘇漾不再多問。電梯里，他禮節(jié)性問了句老師本地人嗎？蘇漾又把那個遙遠(yuǎn)的省份回答了一遍。“平時住宿舍？”“嗯。”接著，他們在大片空白的寂靜里，感受秋夜的流動。棟距離白公館大門有幾百米距離。他們的腳步聲違和的一輕一重，一前一后。蘇漾有意錯開五步的距離，落后于他。她認(rèn)為這樣比較禮貌。走了一會，似有察覺，他沒停，但刻意放慢了步調(diào)。蘇漾順著本來的步速，慢慢靠近。每走近一步，白襯衫的紋理就清晰一些。走到他身邊時，陌生的煙草味道漫了過來。“念念很喜歡上您的課。”他嗓音低沉，沾著少許奇異的顆粒感，“她基礎(chǔ)不太好，五年級才開始學(xué)英語，那會兒個字母都背不全。我們試著找過十幾個家庭教師，磨合得都不太行。”蘇漾：“這樣嗎？如果五年級才開始學(xué)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