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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認定我害了他們。他們一起撲上來,指甲掐進我脖子的皮肉里,一點點掐斷我的呼吸。就因為我攔著他不喝那碗治病的童子尿,就因為我斷了他認定的生路。我站在今生的家門外,手里拎著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五花肉——是我媽點名要的,肥得能滴出油來。塑料袋的提手硌得指節(jié)生疼,我卻下意識地把指甲掐得更深,直到指尖泛白。門內(nèi)傳來我爸洪亮又油膩的笑聲,穿透門板,扎進耳朵里:……我老張家祖上傳下來的方子,能有錯你問問隔壁老劉,糖尿病多少年了,喝了半年他孫子的尿,現(xiàn)在啥甜的不敢吃好了七七八八!我寶貝兒子這原裝童子尿,更是寶貝中的寶貝!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客廳里的場景,和前世記憶里的畫面重合,卻又帶著更刺眼的荒誕。我爸正舉著個透明的玻璃杯,杯口對著我弟——那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孩子,都七八歲了,正叉著腿,對著杯子嘩嘩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