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奏樂，接著舞。死個戲子而已，別壞了哀家的興致。” 那根連著嬤嬤的紅線還在，而且隨著太后的動作，微微顫動。 我沒動。 “蘇九，還不退下？”太后身邊的嬤嬤尖著嗓子呵斥。 我站在戲臺中央，從袖中抽出那本《玄機錄》：“太后娘娘，戲子是死了，但這戲還沒唱完呢。” 太后剝葡萄的手一頓，終于抬眼看我：“你手里拿的什么？” “國師大人的記賬本。”我翻開一頁，高聲道。 “這上面記著，太后娘娘為了讓麗妃懷上龍種，特意安排這花旦女扮男裝，混進宮里……” “住口！” 太后猛地站起來，面前的果盤被袖子掃翻，金盤砸在地上，聲音刺耳。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皇帝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