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別停！給我接著打！”原來這行刑的杖板也有學(xué)問，有實心和空心之分。實心的打上去聲音不大，卻是實打?qū)嵉囊荒绢^板子打在人身上；空心的聽上去聲音比實心響得多，但打在人身上卻比實心的好受許多。一般衙役行刑前，要是事先給衙役塞了點銀子，衙役都會用空心杖板打，這樣犯人被打得響亮卻不會傷勢過重。這已經(jīng)是歷朝歷代傳下來的不成文的規(guī)矩。文旭在刑部當(dāng)尚書多年，早已知曉其中奧秘。本來就有心救端木齋，一聽是空心杖，便順?biāo)浦圩尪四君S挨完這八十棍。端木齋也是個聰明之人，衙役這一套他打小在縣衙就聽他們說過。知道是用空心板子打自已，便已猜出定是張憲在后面暗中保護(hù)自已。八十棍挨完，雖是空心板，沒有被打得皮開肉綻小命不保，但還是傷得不輕。衙役把端木齋押入大堂再次跪下。文旭發(fā)話：“端木齋按我朝制，杖責(zé)八十畢。我看過你的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