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畫的質量不行了嗎？” 沐淑雨解釋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畫的質量非常好，比之前不知道好多少倍。說句實在的，整個華夏，也很難找出來多少畫，和你這種畫相比較。” “那你為什么不愿意要？” 沐淑雨苦澀一笑，道； “就是因為它太好了，我要是花一百萬買一幅畫，簡直是在欺負你。這種卑鄙齷齪的事情，我還干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沒事，我不在乎。” 一方面，他和沐淑雨，也算是老熟人了。 另一方面，他本來就欠大家四百幅畫。不能因為實力提升了，就坐地起價。 這不仗義。 沐淑雨依舊搖搖頭。 “還是不行，這畫太好了，如果你讓我一百萬收一幅畫，是對這種畫的侮辱！” “這...？” 楊小凡皺了皺眉，沉思片刻，旋即再度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