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擾到孩子，所以每一個動作都特別的慢，特別的輕。當(dāng)指尖觸及到孩子的小嘴巴時，她很驚喜地說著，“小唯嘴巴一定很好看吧？小小的，是不是像櫻桃一樣紅，一樣可愛？”程家明心里一抽，疼，很疼。但他還要笑著回答她，“是啊，她長的像你，很漂亮?！薄笆菃?？”莫小阮語氣有淡淡的失落，忽然低喃一句，“他的嘴巴也很好看……”程家明心里就更難過了，像是被針扎了一下?！靶∪?，你……還是忘不掉他，對嗎？”莫小阮臉上的笑容一滯，她慢慢垂眸，手指又輕輕從孩子的臉頰上撫過，她輕聲說著，“家明，你以為深愛過的人，真的能忘記嗎？那是自欺欺人，我知道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蘇哲宇，他早就烙印在了我的血液里，我知道，我忘不掉他，我原本就是沒出息的人……”她自嘲地笑了笑，表情卻慢慢哀傷起來，“他現(xiàn)在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已經(jīng)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