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下奴和庶民面前，他把自己當成供人欣賞的玩意，只想博她一笑。他想起，當初在戲臺上，他亦是擱著脂粉望她，如窺雪中鶴。萬般歡喜凝結成一句：“我從此不敢看觀音?！比缃瘢辉府愇欢?。表演結束，程胤雙耳通紅，氣喘吁吁地下臺找到她。“阿鳶，你把我騙得好苦?！痹旅餍窍?，棠枝浮動。我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在夜市上與他重逢。多年朝夕相處，我一眼便認出了脂粉厚膩下的程胤。我愣了一下，并沒有慌張，只是淡淡。“好久不見?！背特房雌饋砝狭嗽S多，二十多歲的年紀，鬢邊卻早生白發(fā)。見我的一瞬間，他眸中燃火，急切地握住我的手。“將軍府的一切，我都給了柳聞絮母子，我不欠他們了，我什么都不要，只想來投奔你?！币谎月涞兀齺頍o數(shù)異樣的側目。我嘲諷地蹙起眉?！澳阗F為將軍，打扮成如此模樣還宣之于口，還要不要顏面了？”“阿鳶，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