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在會議上能夠取得很多發(fā)表十分光榮，其次是醫(yī)藥公司“贊助會議”的名目比其他名目正當許多。在聽說那件事之后，邱景岳也變得不愛坐飛機。每回出門開會，也會把自己的鑰匙都交給季師益。搬家之后，他們把屬于自己財產(chǎn)的所有鑰匙都配了兩把，互相給了對方一串。季師益曾經(jīng)笑著問邱景岳：“你抽屜里放了什么”邱景岳說：“跟你抽屜里一樣。”季師益問：“那你想看看我抽屜里的東西嗎”邱景岳說：“希望一輩子不要看見。”邱景岳認為自己是無神論者，但近幾年漸漸覺得這個信念已經(jīng)不那么堅定。有時候他傾向于相信輪回、轉(zhuǎn)世什么的說法，盡管他并不沉迷其中。他偶爾對季師益說起，他漸漸覺得可能靈魂是可以輪回的，季師益笑著問他：“你是不是覺得一輩子不太夠用”“不知怎么回事，以前覺得太長，現(xiàn)在覺得不夠用了。”邱景岳說。他記得那個時候是傍晚，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