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你可以不消失，只要你愿意寫下下一個人的名字?！贯莘鹬皇前沿?zé)任「移交」出去一樣簡單。他知道這就是「她」留下來的方式。她沒有被抹去，也沒有逃出，只是——寫下了別人的名字，換來繼續(xù)存在的機會。但林辰現(xiàn)在明白，這不是選擇，而是詛咒的傳染。他看著空格一行一行地閃爍，彷佛在「邀請」他落筆。他合上筆記本，把它鎖進(jìn)cHU屜，深呼x，走出家門。他決定去見章紹仁。從校務(wù)系統(tǒng)查到的退休地址是一棟老公寓。林辰敲了門，一名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打開門。他看起來并不意外林辰的出現(xiàn)。「你來了?！拐陆B仁說，聲音沙啞。他請林辰進(jìn)屋，屋里乾凈，卻有種說不出的空蕩感。「你是第幾個」章問。林辰低頭：「第八?！拐曼c點頭：「很多人連那一步都走不到，你已經(jīng)超越他們了。」「我不想犧牲別人?！沽殖秸f，「我想終止這一切?！拐露⒅戳撕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