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呢。你去過茨薩的孜敦廣場沒？那里有很多鴿子。”尤莉想到了開心的事，她微笑著說：“那里的鴿子都特別胖！還不怕人！黑的白的灰的都有，長得很可愛！”卡茲笑出了些欣慰的意味：“孩子都會喜歡那些小生物嘛。對了，你把它們抓起來吃過嗎？那東西經(jīng)常被人們喂，長得肥，烤著吃味道應該不錯。”尤莉氣的臉通紅：“才不會吃呢！我不會抓它們吃！廣場還雇了幾個男的看管那些鴿子，說要做景點圣地什么的，壓根就沒有機會！我都想象不出我殺鴿子的場景……”卡茲臉上的笑有點僵，她擺擺手：“開玩笑開玩笑嘛，別生氣。尤莉是個很善良的人，我知道的。那坐吧，我教你疊鴿子。”“用白色？”尤莉心情平靜下來，“我有點想用紅色的紙……不對，但是沒有紅色的鴿子。算了吧。”卡茲“咯咯”笑著：“你想用什么顏色就用什么顏色咯，疊的又不是真的，你想讓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