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之站在車燈的光里,像是一棵筆挺的松,又像是一座聳立的山,那樣可靠又那樣高大。在看到他的瞬間,我先前那點不安就消失了。原本的矜持也不見了,因為我一看到他,心底就忍不住涌出歡喜雀躍,想要貼近他。真的很不爭氣,從開始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他還是那么吸引我。而看到我走出來,周寒之也朝我大步迎來,長長的手臂一撈就把我撈入懷中。我還沒有站定腳步,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我整個人全靠他的手臂圈著,被動又無力地承受著他熱烈的吻。一如既往的霸道和激烈,一如既往的綿長。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舍得松開我的唇,卻把我緊擁在他胸口,我感受著他激烈的心跳,聽到他低低的嘆息聲:“想死你了,老婆?!毕胛以趺床辉琰c來找我?一周都沒有見我,這也叫想我?我在心里啐了一口,卻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的腰身:“傷口,還疼嗎?”這些天他一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