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不強迫……” “你小子故意的是吧，你是故意！”殺無常咬牙切齒的喝道：“你小子就是想耍賴。” “那沒辦法。”陳小鋒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你是化神中期的高手，我不過是聚氣巔峰而已。” “就層次和境界上，你比我高出了好幾個層次，而且是質一般的差距。” “是是。”殺無常咬了咬牙：“可正因為如此，我做你師父不是應該……” “別再談做師父的事情了。”陳小鋒再一次擺手打斷了殺無常：“剛才你說我們能成忘年之交，這點我倒是可以勉強接受，但是還得看你的表現。” 呵了一聲，殺無常露出見鬼的神情。 “你愿賭不服輸，耍賴鉆空子。” “老夫大度，后退一步，做個忘年之交，你還要看表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