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瓶蓋，“季助理，說說，女人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動物”季東明拎了個啤酒瓶，里面還有大半瓶酒，“哲學家都回答不了的問題，我怎么回答回答不了。”顧延森仰頭悶下三分之一瓶，“本少爺越來越不懂女人了，我特么萬花叢中過，閱人無數！無數！”季東明晃晃酒瓶，“顧少，喝多了。”顧延森瞥瞥空瓶，“看不起我”“絕對沒有，顧總海量，我很佩服，但是咱們下午還要開會，明天項目啟動，也要到場，下午的會議得主持，……還行”季東明發誓，他在說還行倆字的時候，絕對沒有第二個意思，就是單純的提醒他少喝點。誰知這句話激怒了顧少，他半個身體突然橫跨餐桌，右手“嗖”拽起季東明的西裝領子，“懷疑我不行敢懷疑我我特么的就是行！我特么的就是太行了！”季東明面皮扯的皺巴巴的，擠出一個酸掉牙的笑，“顧總，行，天下就最行了，不行誰行！誰敢說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