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被窩里時,她說起來運動,等身子暖和了,就帶我去吃燒雞。在我病得氣息微弱,連藥都喝不下去時,她哄我,說等我好起來,就買燒雞。這么多年,燒雞成了我和嬤嬤對生活美好向往的代名詞。我以為這次也和往常一樣。可我沒想到,我等啊等,直到日落西沉,嬤嬤都沒回來。有兩個丫鬟快步從院門口路過,嘴里小聲討論著前院今日的熱鬧:「都怪那賤婦,流那么多血,害得咱們還要來這里倒血水?!埂杆嬉詾樽约旱馁v命能威脅到夫人」「就是沒想到她真敢撞柱子,脖子當場就斷了,嘖,這得多疼。」我點著燈,站在一墻之隔的院內,直到四肢僵硬。我知道嬤嬤再也不會回來了。隔日,嬤嬤撞柱而死的消息傳回荒院。同消息一起來的,還有白夫人身邊的陳嬤嬤。她鄙夷地打量我幾眼,道:「跟我走吧?!刮页聊馗谒砗?。走了幾步,她回頭看我,眼中盡是冷漠:「姓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