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風(fēng)化的雕像。我一步步走近，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里回蕩，像在敲響死亡的喪鐘?！澳銇砹?。”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他的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卻異常的平靜，那是一種燃盡了所有希望和絕望后，死灰般的平靜?！瓣仃?，不，姜曦。”他自嘲地笑了笑，“你贏了。墨家完了，我也完了。我今天約你來，不求原諒，只求一個(gè)答案?！彼浪赖囟⒅遥骸澳愕降子袥]有，愛過我哪怕一天？”我看著他，忽然覺得有些可笑。事到如今，愛與不愛，還有意義嗎？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墨深淵，你的戲，還沒演夠嗎？”他愣住了。就在這時(shí)，工廠的大門被推開，我的哥哥姜澈，帶著一群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走了進(jìn)來。姜澈走到我身邊，看都沒看墨深淵一眼，只是將目光投向了工廠深處的一個(gè)陰暗角落。“出來吧，墨先生。躲了這么多年，也該見見光了?！苯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