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怕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多注意了一些,可旁的事,奴才就是個瞎子聾子……”“行了,”殷霽抬了抬手,剛才的陰陽怪氣已經散了,只剩了一臉嘲弄,“以后不用在她身上浪費心思,做好你的本分。”謝蟬若是當真性子烈,當年怎么會悔婚?又怎么會明知有愧還敢進宮面對他?說到底是貪生怕死,戀慕虛榮,這樣的人絕不會傷害她自己。他快步走了,蔡添喜這才敢爬起來,不遠不近地墜在后頭,額頭卻冒出了一層冷汗,他心里忍不住嘆氣,他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兩人一路回了乾元宮,謝蟬果然還跪在之前的位置上,她出身好,教養好,即便又疼又累,已經搖搖欲墜,腰背卻仍舊挺得筆直。可越是如此,越透著可憐。然而殷霽卻看都沒看一眼便徑直走了過去,等進了正殿大門聲音才遠遠飄過來:“進來伺候。”謝蟬被雨后的濕冷涼風吹了一天,腦子已經發懵了,怔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