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外,手心冒汗。迷彩服被風吹得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輪廓。四年了,我終于等到了轉三期士官的機會。呂向陽,進來吧。連長的聲音從門縫里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辦公室里的暖氣開得很足,與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鮮明對比。連長低著頭在文件上寫著什么,指導員坐在一旁,眼神復雜地看了我一眼。坐。連長頭也不抬。我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筆直。墻上掛著的鐘表滴答作響,每一聲都敲在我的心上,仿佛要跳出胸膛。呂向陽同志,連長終于抬起頭,將手中的文件推到一邊,首先,我跟你說聲抱歉,經過連隊研究決定,這次轉三期士官的名額……沒有你。世界突然安靜了。窗外的風聲消失了,鐘表的滴答聲也消失了,只剩下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撞擊的聲音。為什么我的聲音干澀得不像自己。綜合考量。尤其是上次單杠考核沒及格,這是硬傷。指導員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