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顧淮林薇更新時間:2025-09-09 05:55:23
畢業(yè)答辯前夜,我發(fā)現相戀四年的男友一直在包養(yǎng)一個貧困生。他每個月省下的生活費都進了那個女孩的口袋。我拿著手機質問他,他沉默了一整夜,最后只說了一句:“是,我心疼她,行了嗎?”四年陪伴,抵不過他一句心疼。我不甘心就這么散了,抹掉眼淚,與他并肩站在畢業(yè)合影的隊伍里。他的室友卻在此時沖了過來:“淮哥,林薇聽說你畢業(yè)就要和學姐訂婚,在宿舍吞安眠藥了!”顧淮手里的畢業(yè)證掉在地上,閃電般往外沖。我攥著畢業(yè)證,在他身后大喊:“今天你敢走,我就當你去娶她!”他的腳步一頓,然后,毫不猶豫地消失在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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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的時候寫到深夜,給我送來夜宵。我也可以在他打贏一個大案后,給他準備一桌好菜慶祝。我們的感情里,沒有轟轟烈烈,只有細水長流。我以為,顧淮這個名字,就會就這樣慢慢地徹底淡出我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他的婚禮請柬。新娘我不認識,是他公共衛(wèi)生專業(yè)的同班同學。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孩。婚禮在一家很普通的酒店舉行。我沒去,沈牧替我送了一份子錢過去。后來聽陳旭說,婚禮上,顧淮全程沒有一絲笑容。敬酒的時候,有人起哄讓他講兩句。他拿著話筒,長久不語。最后,只說了一句:“謝謝你,愿意嫁給我。”再后來,我研究生畢業(yè),順利進入沈牧的律所。我們成了同事,然后訂婚,結婚。一切都順理成章。我爸媽很高興,顧淮的父母也托人送來了很貴重的賀禮。他們說,耽誤了我四年,心里一直有愧疚。我說,都過去了。我和沈牧結婚第二年,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