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他說:長房香火不能斷。三天后,我兒子下葬,他沒來,只派管家送了一箱東海明珠。管家躬身:王爺說,這是給夫人的補償。我看著那箱冰冷的珠子笑了。原來我十月懷胎、夜夜哺乳的念安,只值一箱珠玉。后來嫂嫂抱著她的兒子登堂入室,故意打碎我母親留給念安的唯一遺物,還柔聲勸我:妹妹,死物哪有活人重要丈夫沖進來時,滿身酒氣地踹翻了我的炭盆:沈微你鬧夠了!她是你嫂嫂,念祖是顧家的根!我擦了擦濺在臉上的火星,第一次直視他冰冷的眼:顧晏廷,我們合離。他笑得殘忍:離了我,你沈微算個什么東西念安是顧家的種,靈位只能入我顧家祠堂!他拽著我闖進祠堂,將念安的牌位釘在他亡兄的牌位下,像個卑微的陪葬。沈微你看清楚,他聲音淬著冰,你兒子的命,本就是為顧家大義墊腳的!我看著牌位上稚拙的念安二字,突然笑出聲。顧晏廷,你真以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