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大，氣得渾身都抖了：“你們這是包庇！江瑩瑩一定是賄賂你們了！”“你們憑什么不抓人？我要去舉報你們這些人！”宋致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但還是開口解釋：“江同志，你舉報的事實不存在！我們不會隨便抓人。”“不存在？”江小芳覺著這群警察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剛剛她都承認(rèn)自己賣衣裳了！你們竟然還說事實不存在？這不是包庇是什么？”她說完不等宋致開口，又開始鼓動四周的人：“咱們大家都看著，這警察是不是包庇！”只是雖然心中不解，但是面對警察平民天生膽怯，沒一個人敢開口質(zhì)疑。也沒人敢問，那張紙到底寫的什么。宋致看了一眼江瑩瑩，征求她的意見：“江同志，我們也需要和群眾解釋情況?！苯摤摾斫獾狞c點頭：“可以?！彼沃逻@才開了口：“江同志賣衣裳是得到縣里領(lǐng)導(dǎo)同意的，她在供銷社有專門的柜臺，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