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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臭尚未散去。夜烙坐在血還未乾的紅木椅上,腳邊倒臥著兩具還溫熱的尸體。他手中握著劍,劍尖微微顫動,卻不是因為戰斗的馀震,而是因為他看見了。藏在櫥柜后的小門開了,一個身形纖瘦的男人跌了出來——嶺川。白衣被血染成污紅,眼神卻還倔強得像是沒學會臣服的狗。夜烙一聲不吭地走近,抓住他纖細的下頷。「你是最后一個了嗎?」他聲音沙啞,像火燒過的鐵片。嶺川喘著氣,不語。夜烙手中劍鋒一挑,劃破他襟口,裸出潔白的胸膛。男人身體猛然一震,卻沒有退開,像是潛意識里早已學會如何迎合主人的暴力。夜烙彎下身,在他耳邊低語:「你要是反應誠實,或許我會饒你一命……」---第一處|主臥地板嶺川被拖進主臥時,仍在反抗。他腳步虛浮,嘴里咬著血色唇瓣,背脊挺直得像是被斬斷的刀。他明知道逃不掉,卻死都不肯發出乞憐的聲音。夜烙像拎破布一樣,把他甩到鋪著波斯毯的地面。男人半跪著想撐起身體,卻被一腳踩回地面,額頭撞在木板上,「咚」的一聲悶響。「脊椎還挺直。」夜烙輕聲笑了。他彎腰撕開嶺川身上的長袍,那布料已殘破,幾乎是輕輕一扯就裂開,露出瘦削卻勻稱的背肌與蒼白的臀。嶺川想撐起身體,卻立刻被夜烙從背后壓住。下體被粗暴頂入時,他咬緊牙關,死也不發出聲音,只有手指在地毯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夜烙冷笑一聲,把手伸進他口中撬開牙關,「叫。我要聽你聲音。」嶺川喉嚨顫抖,終于在下一次突入中呻吟了一聲。那聲音不屬于情慾,反而像是一把被踩斷的笛——委屈,掙扎,卻也帶著不可思議的韌性。「好聽。」夜烙埋首在他耳后舔咬,說:「聽起來不像乞求,更像在詛咒我……那就詛咒久一點。」他一下一下撞入更深處,每一下都故意壓在同個點,讓嶺川身體顫抖地幾近抽搐,卻又死命不肯哭出聲音。整間主臥只有肉體撞擊與淺淺喘息聲,沒有其他異動。「這里,真的沒人了。那就……干到你失聲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