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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子上多是些村里人自己的東西,都是要拿東西換的,兩人沒有東西可換。
逛了一圈下來,反而是沒什么收獲。
許冬兒悄悄向一位大娘買了些白菜和蘿卜的種子。
她沒記錯的話,很快政策就要開放了,她可以開墾一片地,種些蔬菜。
姑嫂兩人回了車上。
徐大柱也回來了,他感嘆道,“沒帶啥可以換的?!?/p>
村長一聽,安排道,“既然這樣,那咱就回村吧,回程還是有些路程的。”
幾人是下午回到坡嶺村的。
村長發(fā)話,“咱們先幫冬兒把她的東西拿回舊村,再回來卸麻袋吧!”
大家七手八腳的幫忙將東西搬回了舊村的家里。
搬完東西后,幾人竟然都像是有人攆一樣,急匆匆就離開了。
許冬兒看了一眼關(guān)上門的堂屋。
她覺得他們似乎是在害怕,害怕傅良嶼。
她爸和她說過一次,他在傅良嶼面前竟然也會緊張不自在。
許冬兒不禁感嘆,果然,害怕待在傅良嶼身邊是挺正常的想法。
事實上是,傅良嶼并不在家。
許冬兒將帶回來的東西一一放好后,看著籠子里的雞和桶里的魚發(fā)呆。
雞和魚都要殺了,這個時節(jié),只能腌制后風(fēng)干才能儲存。
她沒有殺過雞和魚,但是曾看她大哥弄過。
只是這要自己上手,還是有點無從下手。
但是燒水這個步驟可以先做。
許冬兒先去燒了滿滿一鍋的熱水。
正當她在灶臺后燒火的時候,傅良嶼回來了。
看到灶房的一籠子雞和水桶里滿滿當當?shù)聂~,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提了魚和雞,拿了菜刀去了院子里。
許冬兒眨了眨眼睛,正好,她還不敢殺呢。
傅良嶼雖然可怕,但是挺善解人意的。
熱水燒好后,許冬兒裝了一桶熱水費勁的提到院子里。
傅良嶼正坐在凳子上彎腰殺魚,她拿了水瓢,見傅良嶼需要熱水沖洗,就舀一瓢水淋上去。
兩人一聲不吭,竟然也配合默契的將雞和魚都處理了出來。
剛好到了晚飯時分,許冬兒拿了一只雞進了灶房。
將雞燉上,她走出灶房朝正在編竹篾的傅良嶼說道,“你叫江同志晚上一起過來吃飯?”
傅良嶼頓了頓,抬頭朝她看過來,“你不怕接近他對你有影響?”
許冬兒一愣,他會有什么影響。
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指他成分不好。
似乎是這久和傅良嶼相處,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被傅良嶼弄死,許冬兒脫口而出,“我都和你結(jié)婚了,早就打上你們的標簽了,我還怕什么影響!”
說完,她才意識到,這話好像有點埋怨他的意思,他會不會生氣。
她有些緊張的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并沒有生氣,卻皺了皺眉頭。
傅良嶼沒說什么,只點了點頭,“好!”
許冬兒趕忙回了灶房,她是不是安逸日子過得太久了,敢這么和傅良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