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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得一聲,大門被季晏笙一腳踹開,季晏禮沒有防備,后腰狠狠撞上架子,紙張隨之灑落一地。
署名為喬時宜的那張恰好壓在頂上。
季晏笙顫著手撿起,看著熟悉的地址,不由狠狠閉了閉眼。
這是姜白苒最好的閨蜜秦晚的地址。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喬時宜,就是姜白苒。
血管中像是有只暴躁的野獸在叫囂,季晏笙狠狠幾拳揮向季晏禮:
“季晏禮,你簡直比chusheng更c(diǎn)husheng,我的老婆,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還騙我苒苒死了,害我連安眠藥都吞了,要不是被救回,我”
季晏笙胸膛劇烈起伏著,氣得連話都說不完整。
連續(xù)半月過量的酒精攝入,讓季晏禮意識都有些恍惚,他麻木地挨了幾拳,直至額角滲出鮮血,才反應(yīng)過來般攥住季晏笙的拳頭:
“季晏笙,你做得那混蛋事,也有臉說苒苒是你老婆?”
“我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將苒苒交給你,你就這樣背叛傷害她,我告訴你,之后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你不放手?你先前和她相處用得是我的身份,季晏禮,你算個什么東西!她對你說的那些愛做得那些事,都是以為你是我!”
二人扭打在一塊,動靜大得幾乎要將屋子掀翻。
小護(hù)士叫的人急匆匆趕來,幾個男人費(fèi)了好大勁才將二人拉開。
季晏禮抹了抹臉,看著被鮮血浸濕的掌心,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季晏笙,你說苒苒愛得只是你,那敢不敢跟我打個賭,看她會選擇誰???”
“我憑什么要跟你賭,姜白苒是我老婆,你”
話還沒說完,便見季晏禮甩開制住他胳膊的手,飛快地往樓下跑。
“季晏禮,你個混蛋,給我站??!你以為你去找苒苒她會同意你的要求嗎,我跟她認(rèn)識十年了,她愛的只會是我!”
季晏笙掙扎著也要往下沖。
油門踩到底,情侶銀鐲也隨之震動,磨得手腕生疼。
強(qiáng)忍剛洗完胃的巨大不適感,季晏笙咬著牙沖向機(jī)場。
熙攘的人群中,有人加快腳步朝他走來:
“季總,公司出事了,許知夏暗中卷款”
“滾開!”
季晏笙已經(jīng)聽不進(jìn)任何話,他推開秘書蒙著頭往里沖。
他必須馬上見到姜白苒。
他要親口跟她認(rèn)錯,告訴這段時間他想她想得快要發(fā)瘋,然后牽著她的手回家,再也不放開。
登機(jī)口,季晏笙將機(jī)票遞給檢票員。
冰涼攀上他的手掌,季晏笙皺眉抽回手,出口的話語在看清臉的那刻堵在喉嚨。
“季晏笙,你想去哪呀?”
許知夏笑得明媚,眼神卻極冷。
季晏笙警告地瞥她一眼,揚(yáng)著頭快步離開,身子卻突然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