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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云此時才徹底明白過來——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像個傻子一樣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一股怒火猛地沖上頭頂,可更多的卻是羞恥與恐慌。
他臉色鐵青,額頭暴起青筋,再也按捺不住情緒,破口大罵:“賤人!你竟敢騙我!我堂堂侯府之主,竟被你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zhuǎn)!”
話音未落,他就猛地掙扎起身,想要撲上來撕碎她。
可還未靠近半步——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他臉上,力道之大讓他整個人歪倒在地,耳朵嗡鳴不止,臉頰迅速浮現(xiàn)出五道指痕,火辣辣地疼。
“侯爺,別急?!?/p>
沈茉收回手,神情依舊從容不迫。
她慢條斯理地從袖中抽出一方素白帕子,輕輕擦拭著手背,動作優(yōu)雅得仿佛只是拂去灰塵,“今晚時間還很長,有的是機會。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聊?!?/p>
一旁的許修遠早已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不停打顫,牙齒咯咯作響,整個人縮成一團,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就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秦云舒來了。
她一身素衣,面容清冷,眼中卻燃燒著熊熊怒火。
她的手里緊握著一根烏黑的木棍,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一看到她出現(xiàn),許修遠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頓時放聲哀嚎:“云舒!救我!快救我!我是你夫君??!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折磨我!”
救他?
秦云舒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眼中沒有半分溫情,只有徹骨的恨意。
她猛地從身后抽出那根木棍,手臂高高揚起,毫不留情地朝他頭上砸去!
“砰——”一聲悶響,伴隨著骨頭撞擊的聲音,許修遠慘叫一聲,整個人被砸得側(cè)翻在地。
“許修遠!”
她怒吼著,聲音撕心裂肺,“你連人都不配做!你是chusheng?還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那是你親生女兒!是你流著血肉的女兒啊!你也下得了手?你怎么忍心?你怎么不去死?!”
她一邊嘶吼,一邊揮動木棍繼續(xù)砸下。
每一棍都傾注了她全部的憤怒與悲痛,帶著多年壓抑的委屈、背叛和絕望,狠狠落在許修遠身上。
棍棒砸在他的肩頭、脊背、手臂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痛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口中不斷吐出鮮血,頭發(fā)散亂,面目扭曲。
但他求饒的話還沒出口,下一棍就已經(jīng)落下。
秦云舒根本不停手,也不看他的臉,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砸下去,直到力氣幾乎耗盡,雙臂酸軟顫抖。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許修遠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終于,在他奄奄一息、幾乎斷氣之際,沈茉淡淡開口:“夠了。”
聽到這句話,秦云舒才緩緩?fù)O聞幼?,手中的木棍“咚”地掉在地上,滾出幾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