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可是我們的女兒,你這樣是弒父!你是弒父!”我無視他們,繼續搜索他們的罪證,即便只是一絲一毫,我也要千方百計讓他們牢底坐穿。陸深是個孤兒,和姐姐一樣。我和他的婚禮十分單調,只擺了一桌酒,請了一個穿玩偶猴的氣氛人員。我沒有邀請媽媽,她現在神志不清了,我不希望她打擾我的婚禮。儀式結束后,陸深和我躺在床上,合衣而眠,他轉頭看向我,“小草,你完全變了,不像自己了?!薄安幌裎?,那像誰?說得好像你以前見過我?!蔽衣犞眯Γ0椭劬此?。他沒有說話,眼神里一片悲涼。我不知道他以前認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他是姐姐在世時的追求者。媽媽再次打來電話,我不想接,卻被陸深按住,他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攥住我,仿佛在拉回屬于我的理智?!靶〔?,接電話吧?!蔽蚁铝舜?,點了根煙,站在陽臺上,煙霧中,我意識恍惚,仿佛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