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鐘妄見她手里拿著包:“要出門?”曲翊垂頭,嗓子還有點沙啞:“我好幾天沒回去了,我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去學校報道。”“哦?”鐘妄聽了繞有趣味,“誰告訴你這兒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當這兒是什么?酒店?”曲翊解釋:“不是這樣的,鐘先生……”鐘妄:“我想你沒弄清楚一件事實,你父親說已經把你送給我了。”曲翊哽著脖子小聲反駁:“那他還說讓我進你公司磨煉呢。”“嗤。”這回答把鐘妄整笑了,“該說你是天真呢,還是蠢呢?”“哦……”她悶悶地應了一聲,垂著頭走上樓。“老子叫你上樓了?住了幾天真把自個兒當主人了?”他拿起煙灰缸,砸到扶梯上。曲翊看了眼四分五裂的煙灰缸,還好她小手縮得夠快,不然得遭殃。她又退回來,低聲下氣:“不不不,鐘先生才是主人。”她穿的是來的那天穿的小白裙,有的地方之前被鐘妄拉扯壞了。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