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看了眼手機,時間讓我很是愣了愣,詫異。詫異的點可能在于“啊,原來我也能心無旁騖睡十一個小時的覺”,這種事不能說從未發生,總歸是比較少見的笑。花市最近似乎又出現一些波瀾,我其實沒太在意——嚴格來說我不算“這個圈子”的人,我沒在花市看過任何作品,也沒通過寫這種文盈利,我寫文也有極為明確的目的:“性”是最有效調節情緒的方式之一,我創作是自我的情緒調節,也能同時讓陌生的侶伴開心。花市的波瀾其實并沒有讓我感覺到危險,首先,最初在花市寫文的時候我有過心理預期,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去監獄里蹭吃蹭喝——這比我饑一頓飽一頓的現況好一點,還順帶解決住房困難問題。要知道過去三年我近乎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時間把自己關在小小的房間里,可能比在監獄里情況還要糟糕一點?其次知道我在花市寫文且有我聯系方式的二三十人,但其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