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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步亦躇跟著。等到了定安侯府門外,奶娘抱著沈家小姐兒上馬車,沈少夫人回頭看了眼定安侯府的大門,看向戴媽媽。“她們說的,是真的?”戴媽媽低聲道:“姐兒沒事就好,至于是誰安排其實并不重要。”怎么不重要?那低賤的什么平妻,都能扯謊攬功到正主跟前來了。不是說張丹旎一向強勢主意大的嗎?怎么這般聽著跟面人兒似的,任由定安侯府搓揉?沈少夫人走了。戴媽媽目送沈府馬車離開。——客院里。周二老爺大聲道:“就憑她這樣的都能入侯府做平妻,我們鳶兒怎么就不行。”他的手,指著李悅菀。李悅菀剛把賓客全送走過來,就看到二房的人指著她說事,很是氣惱。什么叫她這樣的?她怎么了?就不配了嗎?李悅菀紅了眼眶,嗚嗚的側臉靠向周宏毅的身旁拭淚:“這叫什么話,我跟世子又不是……”后面的話卻不說了。周二老爺咬牙:“你一個不知哪兒來的野女人,不就是仗著幫了一下世子,不也是失了清白給世子嗎?我們鳶兒可不一樣,她可是正兒八經的姑娘,嚴三公子,你就說你娶不娶?”嚴三公子坐在椅子上一直打量著周家眾人,解了酒意之后回想之前的畫面,他是看到霽王從旁經過的。周茹鳶是周家的嫡女,雖說是二房的,可再怎么說,弄濕了衣裳也不會去客院的房間換洗,門口還沒人守著。嚴三公子心中冷笑,原來是算計的霽王,他不過是巧合踩到坑里。不過他一向喜歡美人兒,周茹鳶雖說不算絕色,卻也尚可入他的眼。他無所謂的靠著椅背,說道:“也不是不可,只是你們周家算計本公子,我岳父家那邊,還是你們去解釋,若是無法說服我岳家,本公子自然不會娶的。”反正吃虧的也不是他,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若是鬧起來就看誰更丟人。周二娘子怒道:“誰算計你了?嚴三公子,你休要血口噴人。”周老夫人卻是聽得心驚膽戰,這嚴三公子是個混不吝的,若是叫他猜出些什么……誰知,想法剛起,嚴三公子就齜牙笑了起來:“本公子血口噴人?也好,報官吧,或者叫我父親上書一封到御前,叫陛下明殿前司幫忙查證真相。看看你們周家,是如何算計霽王爺的。”嘶!周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周老夫人腦子都發昏了,差點厥了過去。嘭!老定安侯一掌拍在桌上,嗤道:“嚴三,你休要胡言。”“所以呢?老侯爺,你們何必這般動怒?本公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既然想要平妻身份,那就自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