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那樣挑釁文越哥。顧文越經過樓梯轉角,留意臺階下的顧文越如一根石雕柱子般站立,魂不守舍,或者說魂飛天外,神色復雜極了。他見狀,忍俊不禁,淡淡的眸色似花瓣飛揚。只是剛抬頭,就注意到樓梯上方有個身影直直地站著。是面色淡漠的顧晉誠。他的眼底剛巧印著顧文越神色飛揚的臉龐,以及身上那件潔白干凈幾乎泛著柔光的純白棉質衛衣,襯得他一如十八歲的少年。顧文越稍嚇了嚇,但容色未改,依舊是笑瞇瞇地主動開腔:“晉誠哥!”三步并作兩步,輕松地跨到顧晉誠面前,他幾乎是蹦了一下站穩,“父親睡了嗎?”顧晉誠對他這種越來越自然熟的狀態難以琢磨,介于適應與不適應之間。他沉聲答道:“還沒有。”顧文越走得快了些,松松散散的墨色發梢掉落,遮在眉尾的位置,那雙桃花眼往上挑,快速地往上呼出一口氣,吹了下礙事的發梢。發梢上揚,露出他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