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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舒顏是一個在互聯(lián)網(wǎng)平臺上小有名氣的攝影師,從大學(xué)的時候就獨立運營了自己的賬號。陸舒顏無奈地笑了笑,道:"你想太多了,不可能的。""萬事皆有可能嘛,你們可以先接觸接觸,而且這哥們兒條件真的很不錯,最近火起來的那個游戲我跟你提過吧,就是這哥們兒的公司研發(fā)的,妥妥的年輕帥氣又多金。"趙蔚然大學(xué)是在B市讀的,說話的時候偶爾會帶上點不太正宗的B市腔。陸舒顏被她的口音逗笑,走進衛(wèi)生間準備洗漱,"你這是給我安排相親呢?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收拾收拾就睡覺了,坐飛機好累。""好吧,你快洗漱吧。不過你真的考慮一下,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我聽余州說好多人追我們江總呢。行了,言盡于此,我明天開車去酒店接你啊,然后咱們一起去看房子。""別,那個......"陸舒顏微微有些慌亂,"我打車過去找你吧,我不一定幾點醒呢。"趙蔚然想了一下陸舒顏大學(xué)時住宿的作息,慎重考慮了一下,同意了她的提議。"好,那你來找我吧,你傍晚之前能過來吧?"趙蔚然笑著揶揄道。"當然能。"陸舒顏無奈地笑,"放心吧,肯定不會耽誤正事的,掛了。""嗯,拜拜,早睡啊。"趙蔚然笑著掛了電話。而與此同時,另一個房間里的江淮仍然在和別人通著電話。余州為了嘲笑江淮,幾乎是掐著點打來的電話。"讓我來猜一猜,你肯定沒把人送到酒店。"江淮站在書桌前,打量著自己很久沒住的臥室,沒應(yīng)余州這句話。所有朋友中,余州最了解他,越沉默越反常。沉默等于默認,余州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懶得追問他,只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反常非要跟著去接機,合著還是另有圖謀啊。""話別說的這么難聽,什么叫另有圖謀?"江淮懶懶地開口,手里擺弄著小時候的玩具樂高。"那你不是另有圖謀是什么?"余州反問他,故意道:"人家陸舒顏在機場見到你的時候都快嚇死了,臉都嚇白了,說明人家根本不想見到你。"余州說這話是故意逗他,卻沒想到江淮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她是沒想見我。"余州愣了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