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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因為她嗎?”溫適白眼眸一滯,心隱隱作痛,他沒有說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馬車微微晃著,漸行漸遠,宋映嵐眼瞧著那影子沒了,才堪堪轉(zhuǎn)身望著那已無主人的少傅府,心中不免一片空寂。從那日看見溫適白和姜有一起夜游,再得知姜有歿了而溫適白借病躲她開始,她就知道她與溫適白無緣了。宋映嵐吸了吸酸澀的鼻子,擦去眼角的淚水,倒是有幾分慶幸所陷不深。何況也是她一廂情愿強纏著他,現(xiàn)在不想放手也必須放手了……出了長安城,行了一段路后便入了戌時。才跟著溫適白不過月余的小廝梁易道:“大人,臨江城門已閉,咱們只能在城外歇息了?!睖剡m白看了眼外頭漆黑的天:“無妨。”他輕輕嘆了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塊由金子嵌接好的玉佩,置于掌心摩挲著。人去玉碎,再接上也不是原來那般了。溫適白心間泛起陣陣悶疼,卻也倚著這股疼痛不斷地思及關(guān)于姜有的每個畫面。人到情多情轉(zhuǎn)薄,而今真?zhèn)€悔多情……自過臨江城后,溫適白途徑洛陽、汴州、泗州,將近半月才至揚州。與揚州府尹江勝相見后,溫適白便居于新府中。李府落于揚州城西南角,離府衙也很近,就是平日里冷清了些。只是不過幾日,溫適白倒有些不習(xí)水土的模樣,嘔吐腹痛,人都憔悴了許多。溫適白看著滿桌的菜,無一點食欲,更覺一種難忍的心燥。梁易見狀,忽然道:“大人,我曾聽我們那兒的人說,若是不習(xí)水土,吃些家鄉(xiāng)的小食會好些,大人您等著,小的這就去給您買?!睖剡m白見他一溜煙地跑了,有些躁意地搖搖頭。揚州離長安千里之遙,哪怕梁易說的是真的,若非真的長安小食,吃了又有何用。約莫半個時辰,梁易才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手里還多了個油紙包。他將油紙包放在桌上,一邊打開一邊道:“大人,小的跑了好久才在揚州城盡頭找到家糕紡?!彼Z氣帶著些許得意,似是在邀功。溫適白看著他將油紙打開,五六個花形糍糕置于紙上。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