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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是:“每天她都和其他的保潔員一起來開會!”“那么,誰又能證明你就是樓長呢?”學生中一個調(diào)皮的矮個子男生開玩笑道,可他此話一出便感到了失言,因為這又給了張山老師推脫的理由。“校長可以證明我就是樓長啊!”樓長微笑的說道。“不用了,既然要去找校長,那么就直接讓校長證明你是不是老師不就完了嗎?”“班長”對張山老師說。張山老師求之不得,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勝利的天平在向他傾斜。一行人又去找到校長,校長對學生的***行為感到異常地吃驚,他以校長的身份命令學生們回去上課。但是張山老師和學生們都希望他能夠給他們做出證明,最后校長不耐煩地回答他們道:“我是前幾年從別處調(diào)來這里做校長的,學校里上千名老師,我?guī)啄觊g怎么可能認得全?”學生們表示不服,他們要去查老師的檔案。“檔案不是你們說查就能查的!別在這里胡鬧,趕緊回去上課!”校長咆哮道。同學們因為他沒有給出有力的證明而感到不滿,于是他們只好走出學校,逐級地去找人證明。“討伐”隊伍一路上受到了各界人士及各大名校的支持,隊伍也因為“討伐老師”事件而不斷壯大,上至大學下至幼兒園,凡事可以直立行走的、正在上學的年輕人都可以成為這個隊伍的成員。最終事情鬧大了,上層的官員們受到了震動,于是他們勒令事發(fā)地的官員徹查此事,嚴懲肇事者。……張山老師、李嗣、王舞、“班長”、“學委”、“保潔”和校長,可能還有更多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在事件后再也沒有在學校里面出現(xiàn)過。其實李嗣和王舞并沒有逃課,也沒有替人答到,他們只是坐在了一起。“班長”呢,只是一個替課的,真的班長正在幾千公里以外他女朋友的大學里過著甜蜜時光。“學委”當然也不是學委了,他只不過是個好出風頭而又沒有才能的富家子弟。而真的學委正在寢室里和他的伙伴們一起研究某競賽的參賽作品。保潔也不是保潔,她只是一個沒事總來學校里撿廢品的下崗女工,至于為什么她總是去參加樓長開的會,那就不得而知了。最后說一下張山老師,張山老師五年前得了重度抑郁,家人只好送他去醫(yī)院治療,至今仍然沒有好轉。而代他來上課的,是他的一個病友,叫什么名字尚無從“考證”,據(jù)說是一個精神分裂癥患者。但可笑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精神病”竟然還曾經(jīng)發(fā)表過幾篇震驚業(yè)內(nèi)的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