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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一個人心里可以愛很多人么?”吟霜一愣。宋晚棠自嘲一笑:“或許,陛下的心意從來不在我身上?!彼睦镌倜靼撞贿^。秦晏川,就是要替他愛的女人出氣罷了。宋晚棠被罰的第二天,宮中便知道她受罰的原因,頓時流言四起。從宋晚棠入宮起,便獨(dú)占恩寵,可如今跟一個小小的答應(yīng)對上,竟然會輸?!一時間,不起眼的沈芯竹立刻處在了風(fēng)口浪尖。就在宋晚棠聽到這些流言的當(dāng)晚,秦晏川來了鳳鸞宮。他坐在床邊拉住她的手:“棠棠,可有怪朕?”宋晚棠看進(jìn)秦晏川狀似溫柔的眼里,心狠狠一顫,接著便似委屈似撒嬌的紅了眼:“臣妾……只怕惹陛下厭棄。”秦晏川無奈發(fā)笑:“若是朕厭棄你,又怎會將這絕品冰玉膏拿來給你。”說著,他小心的撩開宋晚棠的褲腿,竟是親自給她上藥。的確是絕品好藥,藥膏剛碰到傷處,疼痛便有所緩解。秦晏川對她確實(shí)很好,甚至堂堂九五之尊放下顏面親自給她上藥。可宋晚棠喉間卻酸澀到發(fā)苦。萬般寵愛,只為推她給另一個女子做擋箭牌,秦晏川,你對我何其殘忍?秦晏川將那白玉般的膝蓋上清淤揉去,只覺順眼許多。見宋晚棠身子僵硬,不由柔聲問:“怎么,可是疼?”宋晚棠身子前傾,靠近他懷里,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體溫,心涼徹骨。“陛下,傷口不疼?!碧鄣?,是心。自這天起,秦晏川連續(xù)一個月都歇在鳳鸞宮。宮中那些沈芯竹得寵的流言,自是不攻而破。后宮眾人嫉恨的目光再次釘在了鳳鸞宮中。宋晚棠入宮多年,早已將這樣的目光不放在心上。離秋獵只剩半月時,她將名單整理好呈了上去。晚上秦晏川便來了。他帶著笑意進(jìn)門:“棠棠,朕看過你列的名單了,很合適,不過這里還有一事要讓你籌備。”宋晚棠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秦晏川在她身旁坐下,道:“三日后,拓拔野入京,你準(zhǔn)備一下?!彼瓮硖恼麄€人頓時如墜冰窖。拓拔野,統(tǒng)管塞外九部,也是前世的叛軍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