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是愿意嫁的。柳水瑤柔柔欠身行禮:“水瑤見過九千歲。”“不必多禮。”晏圣凌抬手虛扶,視線定在柳水瑤身上。兩人久久凝視,反倒將林靜月晾在一旁。林靜月看著,只覺好笑。遂上前打斷:“夫君,我們走吧。”晏圣凌一愣,這還是成婚后,林靜月第一次喊他‘夫君’。馬車上。晏圣凌看她:“夫人急著喊我走,莫不是吃醋了?”“妾身不敢,”林靜月低頭幽幽回,“千歲若實在喜歡水瑤,大可再度求娶,妾身并不介意姐妹二人同侍一夫。”晏圣凌臉色驟然沉下:“你也配將自己與她相提并論?”林靜月手一下攥緊。壓下心中翻涌的酸柳,她啞聲道:“妾確實不配,千歲若厭煩,也可給休書一封。”晏圣凌卻冷笑道:“入了本千歲手里的人與物,向來沒有退回的道理。”“除非……物消人亡。”最后四個字落定。林靜月心尖一顫,重重往下沉。要靠晏圣凌放人果真不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