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產(chǎn)車間的樓下寬敞的一整層樓被隔成十個流水線。每個流水線負責一款產(chǎn)品，古明月的工作就是把手邊的小細管裝進黑色傳送帶上的盒子里。她拿起小細管看了眼，順著縫隙打開，圓筒里，放的是深紅色口脂。黑色曼陀花瓣制成口脂，人血染紅，不僅滋潤，還有迷幻作用。記足好奇后，古明月蓋上蓋子，把東西扔進盒子里，然后學著旁邊人的動作，一二合三蓋。很簡單，但是無聊。重復上幾次后，她停了下來。旁邊的女鬼看她沒干一會就偷懶，麻木陰沉的臉轉了過來，“你”嗯？古明月斜睨她一眼，細小的黑蛇從她眸中飛出，撞進一片灰白的識海。女鬼眼白擴散，轉過頭去。她重新成為了一個傀儡，并包下了古明月的工作量。低頭無聲的流水線，再也沒有鬼抬起頭。古明月依次走過流水線，每樣東西撿了一件收起，走到門邊上下樓梯口，她回頭再看——無數(shù)規(guī)則之力垂直穿透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