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第二天,余婉晴將孩子送去學校后,發現周景言還沒回來。她拿上保溫盒,徑直朝軍區走去,想主動向周景言道歉。軍區的警衛員認識余婉晴,很快就帶她去了周景言的辦公室。“嫂子,周團長這會還在訓練場培訓,你坐在這里等會。”余婉晴微笑點頭:“好,謝謝你。”余婉晴打量著辦公室,這里整潔干凈,桌上的搪瓷缸子和鋼筆都擺放的井井有條。就像周景言的為人,嚴謹又有責任心。余婉晴把保溫盒里白粥、小籠包剛放在桌上,就見周景言披著汗巾回來了。她趕緊把碗筷遞過去:“我親手做的,你嘗嘗。”她昨晚沒去火車站?周景言詫異一瞬又很快恢復冷漠。他看也沒看桌上的早餐,徑直走向辦公椅:“你要是想拿了離婚證再離開,走得輕松,我同意,不用在這里獻殷勤。”余婉晴趕緊擺手解釋:“不是,我不離婚,也不走。”周景言冷峻的臉上滿是狐疑。見他不信,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