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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略顯潮濕的天花板。細(xì)密的雨落進窗臺,就好像這是個在普通不過的秋日的傍晚。隔壁房間老舊的電視還在響動,我躺在床上。明明沒有東西束縛住我,可我還是動不了。我想,是因為藥效沒過。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那竊聽器和定位器肯定都被取走。我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的眼珠,卻覺得眼皮無比沉重。……在我醒來躺在這個房間的第二十分鐘后,有人走到了床邊。「好久不見了?!鼓腥艘琅f很適合黑色,他像是一棵挺立于風(fēng)雪中的孤松。陳伯彥。是好久不見了。上次見你,還是在為你戴上手銬的時候。「乖乖。」我沒法動,任由男人擺弄。而在見到他稍顯愉悅的表情后,我就該明白,惹怒一個毒販,下場是什么。針劑抵在我的大臂,我盯著男人緩緩將藥液打入我的體內(nèi)。這是第一次。打完了,他輕理了下我的頭發(fā),吻落在我的唇角?!腹怨裕阋稽c都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