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念頭閃過的一瞬間,齊飛拉開了窗簾。漆黑的陽臺上,一根鐵鏈吊著一臺信號屏蔽器,搖搖晃晃地懸在半空。「**!這孫子什么時候掛在這兒的?」上面綠色的燈不停地閃爍,顯然就是信號中斷的罪魁禍?zhǔn)住N疑焓志鸵阉断聛恚蓜傆|碰到它就縮了回來。屏蔽器的正上方,還掛著一只胳膊。血淋淋的、剛砍下來的胳膊。齊飛叫了一嗓子,我轉(zhuǎn)身就抱起了垃圾桶,胃里一陣翻滾。雖說平日里跟幾個同學(xué)經(jīng)常吃瓜,但還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真實的東西,血腥味濃得讓人作嘔。齊飛關(guān)上窗戶,又嫌不夠,把窗簾也拉上了。「這怎么辦?我是不敢碰了,也太變態(tài)了!」「**!報警電話打不出去,下一個掛的就是咱倆的手!」我說著就要去扯窗簾,卻被齊飛拉住。「這樓上七八戶人家呢!難不成除了你,都沒人報警了?估計早就有人報警了,你別碰那玩意兒了!」被他這么一說,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