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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心理,總是跟我對著干。但是并不是不愛我。這話把我都聽笑了。他或許懂得開始學(xué)乖了,但我不要他了。腳踝好得差不多了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傅承澤,可去了好幾次都沒有見到。終于見到一面之后,他一直在忙手頭上的事,只是偶爾抬眼問我一句到底什么事。我兩只手指攪著衣擺,哪有這樣的待客之道,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問他:十歲那年,你有沒有遭遇過bangjia,并且認(rèn)識一個叫小月牙的女孩子?傅承澤敲鍵盤的手終于頓住,在我忐忑的目光下,他終于肯正視我了,他嗓音清冷問我:沈小姐,我看上去很閑嗎?一句話就把我想要說的話全都噎回去了。哼,我也很忙的好不好?哦,好吧。我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但傅承澤像是突然來了興致一樣,他屈指抵住下頜,一雙桃花眼異常靈動:還是說,沈小姐你又要因?yàn)槲疫@張臉酷似某人,所以也要給我出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把我放在身邊當(dāng)小金絲雀?話落,他那張精致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小氣,傅承澤你到底是不是小哥哥?你說呀,我找了你那么多年,你就這么對我?我氣得直跺腳,然后就被傅承澤的人給請了出來。冤大頭,我就是冤大頭。死纏爛打了很長時間,每次都是被他一句不清楚給打發(fā)了,還動不動找人轟我。我沈?qū)幾鳛樯蚣掖笮〗?,第一順位的繼承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但談程告訴我,他絕對是小哥哥,就是故意整我消氣呢。我找了他那么多年。當(dāng)初根本查不到他這個人的任何身份信息,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F(xiàn)在好不容易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