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個執拗的孩子。只能長痛不如短痛一口悶。不管不顧抓了一把樹莓就塞嘴里,瞬間解脫了。“如果嘻嘻在就好了,我就可以不用吃那么苦的藥了。”拴狗雖然不知道姐姐口中的哈哈是誰,但也猜到可能是對她來說很重要的人。看著姐姐渾身散發著悲傷氣息,他連忙轉移話題:“姐姐,那個哥哥是誰啊?”一語驚醒夢中人,差點忘了撿回來的人。趿著鞋子就往隔壁跑。又是一個躺在她面前生死不明的人,她猶豫不決的模樣被拴狗看在眼里。徑首走過去,摸上脈搏:“姐姐,他還活著。”“好,你會療傷嗎,如果不會的話我再想辦法。”“會,我在布袋里看到了很多傷藥,我去拿來。”說完就跑出去了。莫益禾則去打水、取衣服。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脫下,里面的傷口觸目驚心,傷口外翻、化膿腐爛……莫益禾強忍著內心不適,把傷口處理好了,擦洗身子都換了五盆水,真容露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