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肩上落了不少,他覺得手心發冷。鹿夏是真的不愛他了嗎?他有些恍惚地想,為什么全然不像演戲呢。任誰看了他們都覺得是一對情投意合的璧人,連沈時禮都不得不承認。和之前那次故意惹他吃醋不同,鹿夏看向凌慕的眼神,就如同曾經千百次看向自己那樣熠熠生輝,像是最亮的星子,或者灼灼燃燒的火焰。如今星子的光輝盡數照亮著他人,火焰也離開了這烘不化的雪。可鹿夏不知道,頑固不化的只不過是外層那薄薄的冰面,真正的雪已經消融了。鹿夏又和凌慕說了一會兒話,看著時間已晚才準備打道回府,凌慕笑道:“那今晚還真是我耽誤了你的時間,外面的游戲挺好玩的,要不要試試?”其實鹿夏被房里的暖氣烘得有些睜不開眼了,她感覺在這樣下去就會睡著,不管是回家也好,出去走走也罷,提提神總是好的。推開門時才發現外面站著一個大活人,鹿夏嚇了一跳:“沈時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