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某個人變態的占有欲。“是不是沒發熱了”花見裴點點頭,手臂一疼,已經是第三針抑制劑了,“有沒有不舒服”“沒有——不走。”“沒走沒走,乖乖坐著。”景清和拍拍他的頭,然后拿起來了放在柜子上的狗繩和花見裴的銀鞭去了浴室,坐了不到五秒的花見裴還是跟著去了,問他為什么要洗自己的鞭子。“每次我都有好好地洗,沒有血肉和其他怪東西的。”花見裴環抱著他的腰身,背后的皮膚沒有一片好的,狠了景清和就用他的鞭子就打在了自己身上,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還是留下了一道道痕跡。景清和面不改色,帶著老繭的手握住銀鞭估摸著大小,臉不紅心不跳地逗他,“洗干凈了好讓你用它干我啊。”幾乎不到一秒,花見裴腦袋紅炸了,景清和抬頭看著鏡子里面的皮皮蝦,碰了碰抱著自己的爪子,又紅又燙。“我又不是第一天說這種話了,怎么還是這么害羞嗯”花見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