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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染打著哈欠來到了園區辦公室,今天輪到他當值。目前這個基地的核心管理者只有任家姐弟和一位叫莫瞳的青年,他是任緣緣的大學同學。另外還有一位名叫阮盈的女孩,擔任助理,處理一些雜務。任緣緣決策果斷,很有領導者的素養,但是心思不夠細膩,遇到繁瑣的事務就覺得麻煩,任染更是懶散,看不順眼的人經常說不上兩句就要打起來,而基地里人員復雜,幾乎需要重新建立一套規章和法則來進行管理,莫瞳是學法律的,腦子聰明,全權負責管理基地內務,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阮盈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帶著一名衣著破爛的女孩走進來。“染哥,這是今天來投靠的幸存者,叫唐娜,是從第五區那邊過來的。”任染只有歲,但基地里所有人都要稱呼一聲哥,對任緣緣的稱呼則是園長。任染手支著下巴懶洋洋的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看著女孩。“多大年紀,這兩年住在哪里,有沒有同伴,怎么過來的,有什么異能”任染重復著問過很多遍的問題,語氣頗不耐煩。唐娜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很久沒見過這么干凈漂亮的人了,這兩年里所見幾乎全是血污和尸體,沒人能在末世過得體面。但這個少年坐在這并不明亮又有些陳舊的房間里,卻像雪蓮一樣纖塵不染,純凈無暇,唐娜愣愣的看著,感嘆即使是災難之前,這樣的長相也是絕難見到的。任染語氣生硬,態度極差,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可惜身為顏控的唐娜完全聽不出來,她緊張的心跳加速,不敢再看對方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磕磕巴巴的回答:“歲,一直住在第五區的中心醫院地下室,之前有個朋友,我們一起跑出來的,但幾天前在路上被襲擊,我們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