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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佬一起離開殯儀館,陸雨桐可沒敢真的勞煩大佬把她和江一謙送回家。她目送齊紹鈞的車走遠,然后才打車離開。通過剛才短暫的接觸,陸雨桐驚奇的發現,齊紹鈞的性格用怪僻來形容并不恰當。那完全是一種睥睨眾生的傲慢。他目空一切,所言所行全憑自己喜好,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人,沒有人需要他尊重,也沒有人值得。他今天能出手幫她,一定是看在與江老爺子的故交情份,而這情份是有一個值的。陸雨桐在沒計劃好之后要走的路之前,她是不會輕易將這些值消耗掉的。一絲一毫都要節省著。眼下重要的是今天這么一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她和江家不和,如果她和江一謙出了任何不測,那么江家的嫌疑就是最大r的。現在江家暫時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了,她和小包子也總算有時間喘口氣。回家的路上她在腦子里梳理著今天葬禮的形勢。像這些頂級財閥家族一般從葬禮上就可以看出未來十幾年的風向。今天參加葬禮的都是國內一代的頂級財閥,他們自不用多說,都是沖著江老爺子的生平和交情來的。但財閥二代卻一個都沒有露面,這就有點意思了,是不是召示著江老爺子一死,江家與這些財閥之間的交情就斷了呢。所以這也是其中細思極恐的細節,那些富豪前輩表面上是拖著垂老之軀不辭酷暑來給江老爺子送行,有情有義感天動地,但自己的接班人卻一個沒讓來,又是將利益斷代的昭然若揭。江家暫時的掌權人江二爺如果能考慮到這一層,恐怕氣得要掀桌子了。她是不是還遺漏了什么江三爺呢陸雨桐搜尋著記憶里的角落,終于記起了在她給江老爺子磕頭祭奠的時候,家屬位上一直站著個年輕男子攙著位身穿黑色旗袍的老太太。現在想想,那年輕男子的體貌逐漸與她記憶中江三爺的印象重合,而他攙著的那位就是他的母親江老夫人。今天她在葬禮上和江允姍鬧成那樣,江三爺竟然紋絲未動。陸雨桐可不認為他真的就是表面上的玩世不恭,游戲人間。相反,他應該比自己同母異父的哥哥要城府深沉得多。大概率就是她的出現,突然讓他生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盤算。如果真是這樣,江三爺可要比江二爺一家那些莽撞性子難對付多了。還有那位算計了一輩子的江老夫人,她心中的天秤到底傾向哪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