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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館內,烏雅郡主哭成了個淚人兒。她抱住慕九齡的右臂,“舅舅,你可不知道我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其實,讓烏雅郡主跟隨拓跋暉前來,也是錦國皇帝的壓制之道。皇帝疑心拓跋暉提前數月到夏國的用心,但又不敢明著和拓跋暉攤牌,是以只能以給烏雅郡主提前了解和親對象的借口塞了一個人到拓跋暉的身邊。然而,烏雅郡主卻是個無腦的。她壓根就沒有明白錦國皇帝派她來此的用意,還真的以為只是提前考察一下夏國的英俊兒郎,挑一個最可心意的夫君。與楚嬌的一頓爭風吃醋,陰差陽錯給了拓跋暉禁足她的機會。所以,這段時日以來,她整日被關在驛館內,別說驛館的大門,就是出自己的房門也困難重重。烏雅郡主被困頓了好兩個月,早就已經崩潰過幾次。好不容易遇到了救星,自然要宣泄一番。慕九齡聽了外甥女的話,心中隱約有些覺得不對勁。不過,烏雅郡主在錦國時也素來糊涂,就沒怎么明白過,指望從她那里多探聽一些拓跋暉的消息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安撫外甥女,“烏雅別哭了,舅父不是來了嗎拓跋暉不敢再欺負你。”烏雅郡主一邊嗦著鼻涕一邊說道,“嗯,那等會兒我就陪舅父出去逛逛。”她雙眼頓時冒光,“您別說,這夏國果然繁華,街頭巷尾都熱熱鬧鬧的。我錦國恐怕不及這里一半。”慕九齡沒有說話。這話他不好接。但他從錦國一路而來,看到夏國的風光,心中確實也是十分羨慕嫉妒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