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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夜白站在灶臺前,鍋鏟翻動的動作已經(jīng)相當熟練。油鍋里煎著兩個荷包蛋,邊緣焦脆,蛋黃微微顫動。他哼著不成調(diào)的俄國民謠,左手隨意地轉(zhuǎn)著刀,把砧板上的番茄切成薄片。阮夜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189公分的男人系著她的碎花圍裙,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側(cè)臉上,連睫毛都鍍了層金邊。"早餐馬上好。"伏夜白頭也不回地說,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咖啡在桌上,加了兩塊糖。"阮夜沒動,靠在門框上打量他:"你倒是適應(yīng)得快。"伏夜白關(guān)火裝盤,轉(zhuǎn)身時笑得人畜無害:"總得證明自己有用。"他把煎蛋和吐司擺上桌,動作輕巧得像在布置什么藝術(shù)品,"嘗嘗?"阮夜坐下,刀叉在瓷盤上劃出輕微的聲響。伏夜白坐在對面,雙手交疊抵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什么?"阮夜皺眉。"看你喜不喜歡。"他推過去番茄片,"我特意切薄的。"阮夜嘗了一口,煎蛋火候剛好,吐司烤得酥脆。她抬頭,發(fā)現(xiàn)伏夜白眼睛亮晶晶的,像個等待表揚的小學生。"還行。"她淡淡道。伏夜白立刻笑起來,眼角擠出細小的紋路:"明天給你做俄式薄餅。"他起身收拾餐具,肩膀的肌肉線條在t恤下若隱若現(xiàn),"對了,我把后院的藥材都曬好了。"阮夜擦擦嘴,突然問:"為什么裝乖?"伏夜白動作一頓,轉(zhuǎn)身時表情無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