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幫塔他理了理頭發,輕聲叮囑著什么。那畫面刺目得讓景昭心尖猛地一縮,像是有無數細密的針深深扎入,酸澀之感瞬間在胸腔里彌漫開來。他攥緊了背包帶,指節泛白,小狗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里滿是復雜的情緒,嫉妒、失落交織在一起,而那股酸澀怎么也壓不下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虞清與沈江霖分別,朝自己走來。他不敢想,也不敢問,他只能逃避。“清清,吃早飯了嗎?”他說著接過虞清的書包,小狗眼眨巴眨巴的望著他。他明明看見了卻裝作沒看見,虞清偏不如他意。“在沈老師家吃了。”他要景昭明確自己的地位,他喜歡他,但不止喜歡他。景昭望著他,眼神里滿是受傷后的驚惶與無助,仿佛一只被主人遺棄在風雨中的小狗,嗚咽在喉,卻再也發不出曾經歡快的叫聲。他哽咽的說道:“那清清,還喜歡我嗎?”虞清牽上他的手。“喜歡。”景昭原本低垂的眼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