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略帶顫抖,卻已然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惡意和得意洋洋的滿足感:“可是,你也沒爭過我啊。”“畢竟是你說的,沈晏親口承認(rèn),他不喜歡你了,他喜歡我啊?!薄肮~嘉言,你不過也是一個可憐人……”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轉(zhuǎn)動門把,干脆利落的離去,留下葉嘉言一個人靜坐原地,瓷白的皮膚,濃墨的眉眼俱沐浴在陽光下,神情淡然恍若一尊玉佛,無悲無喜,不帶一絲人氣,對溫斯年的離去不置一言。良久,就在面前茶盞的茶都逐漸涼卻的時候,他這才動了一下身子,就著滿室的孤寂將苦茶一飲而盡,唇舌間一片苦澀,他緩緩閉上雙眼,靠坐在椅背上,陷入陽光中的身體肌膚觸手溫?zé)?,?nèi)心深處卻久歷凄風(fēng)苦雨,暗自壓抑的苦澀痛感早已麻痹了他的心臟,他自嘲的笑道:“你總算說對了一句?!比~嘉言不過也是一個可憐人,一個為情所困,畫地為牢的可憐人……然而溫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