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殷鑒不遠。可讀過書的人那么多,為什么代代還有相似的錯誤發生?人皆不以自己有錯,不以自己像愚人,這才是最蠢的。”“嗯嗯。”程素素心中惴惴,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蠢了。小心地試探:“那個,你們只告訴我何老員外死了,他……師兄到底要怎么應付接下來的事兒呢?”主父偃、五鼎烹、近乎上智……一串的字眼在眼前跳,程犀有些眼暈,終于說:“你才七歲,咱們不急,好嗎?”程素素急得臉都皺了,口上還是說:“好。”程犀苦笑道:“這里是那位李相公的家鄉,怎會不多看兩眼?有意無意,本地或鄰近的官員,總有一、二是他的人,這是應有之意。咱們五行觀名聲也不壞,也常受邀做些法事,傳一兩句話,也是可以的。他們正愁無以巴結李相公,有事自會報他。”“李相公?”“前些日子的邸報,那一位宣麻拜相。算算日子,是半月前的事情了。”“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