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發軟大張著,架在他大腿上,他還興致勃勃,射過沒過多久的肉刃重新硬起來,將穴道撐得滿滿當當。我等牧川柏親完我,抬起軟綿無力的手,捏了捏牧川柏的胸肌,說:“牧川柏,講講道理,我累了一天了,回來就跟你干上了,我現在想睡覺?!蹦链ò刂宦犓肼牭?,他自動忽略我最后一句話,提議道:“那我現在給你做飯,煎個蛋?!蔽也坏貌恢厣暌槐槲业脑V求,“我要睡覺。”“不準?!蔽乙罎⒘耍骸盀槭裁础蹦链ò卣f得理直氣壯:“明天白天哥你就去上班了,就我一個人在家里,我當然要做夠。”這個時候不是和牧川柏掰扯的時候,我二話不說道:“那我請假在家陪你,現在睡覺?!蹦链ò匮劬σ涣粒贿^我這話說得太快,反倒讓牧川柏有些不敢相信。因為我騙過他。一模一樣的事,當時第二天他一早醒來,發現我已經不在床上了,甚至不在家里。打了電話得知我已經在...